严妍越听越头大，“程奕鸣你真是什么事都敢干啊，如果这件事被白唐知道了，会不会说你是骗警察。”

袁子欣：……

“嗯。”

严妍特别抱歉：“阿姨，是不是你还不肯原谅我们……”

她身边全是脚，电话如同泥牛入海登时找不到了影子。

如果申儿真出什么事，那就是代替她出事……

显然是送客的意思。

她的大脑既一团混乱又一片空白，不知该往哪里去，不知不觉，到了程申儿练舞的舞蹈室。

她倔强的咬唇：“秦乐是我男朋……啊！”

白唐一本正经双手叉腰，“既然这样，我怎么能辜负你的期待……”

“你当然不会亲口对他说，但是连着好几天，你都在食堂、宿舍，趁着大家闲聊的时候，有意无意的插话，将这些信息传递出去。我这里有酒店所有员工的询问笔录，其中有三十一名员工提到，你曾经说出过类似的话。”

是严妍拉住他的手。

好自大！

“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办？”白唐问。

尤其这还是一个破旧的老小区，楼道里光线昏暗，更给这些字迹增添了一份可怖的色彩。

助理离开后，她便坐在沙发上刷手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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